苏简安特意留意了一下穆司爵,等到他的车子开走才看向陆薄言,说:“司爵看起来,心情好像好了很多。”
这个答案,陆薄言也不是很意外。
两个小家伙出生后,她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,工作量并不比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少,每天歇下来之后,都特别累。
这样,就大大降低了康瑞城对许佑宁起疑的几率。
在A市,康瑞城和陆薄言比起来,依然处于弱势。
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去,那个人都在一个你找得到的地方,等待你。
她相信,每个人都更加愿意看见现在的陆薄言。
不过,这种时候,她没有必要和陆薄言解释这些,乖乖点点头,看着他带着穆司爵和白唐上楼。
哎,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受虐倾向?
他倒是很想看看,面对这么大的诱惑,许佑宁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。
“唔,他不是叫白糖吗?”苏简安指了指厨房的方向,“厨房调味料那个白糖啊!”
“哼哼哼……”萧芸芸越笑越诡异,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手势,食指和中指一边不停地开合,一边说,“就是要剃掉你头发的意思!”
西遇已经喝光牛奶了,但还是抱着牛奶瓶不放,时不时吸一下空气,仿佛空气也有味道。
他笑了笑,示意萧芸芸放心:“他来找我不是因为公事,而是因为一些私事。”
苏简安也忘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,陆薄言就安排人近身保护她了。
她没有一丝退缩和怯怕,表面上反而冷静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