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，因为太私人了。

她极力压下自己心头的冲动，板起面孔说道：“你何必这样说，像你这样能完美策划这么一个大局的人，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。”

“你凭什么啊！”程臻蕊怒斥。

小泉沉默不语。

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
程子同和令月坐在渡口边上，她怀中还抱着钰儿。

“恭喜你，符主编，”屈主编面带笑意：“你一篇报道的点击量，是过去五年所有报社文章的总和。”

程子同微愣，才知道当时她也在场。

可能他觉得，她不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合适对象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的眼底翻涌阵阵痛意。

“不必，”程奕鸣冷着脸，“你们定就可以。”

“你想得到的……你得到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车里的气氛忽然沉静下来，静到能听清雨打玻璃的声音。

管家轻叹：“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，但程总就是这样，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。”

“我真想看看，你会怎么样的不手下留情。”

“能不能醉，得看酒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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