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洗澡完出来，房间里总算安静了。

司俊风下车了，打开引擎盖左看看，右敲敲，好似他真懂似的。欧老摇头，你想要一种自由，但这不是你伤害身边人的借口。

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却见司父司妈没说话。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