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他是受害者。
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,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司俊风点头: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忙。”
“明天婚礼才开始,怎么今天出现了?”白唐关上门,好奇的问。
“听说你明天结婚?”男人很意外,“怎么突然打算结婚?”
她没碰上任何阻拦,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
二舅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果然和祁雪纯说得一模一样,是一只赝品玉老虎把玩件!
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她立即问。
“你干嘛?”
饶他是研究药物的博士,也不至于在空气中下毒吧。
“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司父问。
“没意见,谁也没有意见,”司妈赶紧圆场,“雪纯,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,难得跟人开玩笑,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她真转身就走,不再理他。
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,是没问题的,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