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许佑宁耸耸肩，“外婆还活着的时候，我至少还有外婆。但现在，我没有家人，也没有朋友，背负着害死外婆的罪恶感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可是我外婆走前，又希望我好好活着，所以，我只能让穆司爵动手杀了我。”

“哇靠！”

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，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，随后收回手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。

想着，许佑宁缓缓陷入了沉睡，失去意识之前，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，她用力的闭紧眼睛，让眼泪连痕迹都不可循。

就像沈越川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，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，她无能为力。

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江烨看着苏韵锦说：“你以后别去那家酒吧了。”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最好什么酒吧都不要去，这里的酒吧比国内还要杂乱。”

再然后，秦韩就给萧芸芸打电话把她骗了过来。

康瑞城箍在她腰上的手、幽深难懂的目光，都似有暗示，她处于被动。

江烨何其聪明，苏韵锦是从他的主治医生那里回来的，哭成这样，一定是他出了什么问题。

其实，怎么可能无所谓？

“你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，我哥、薄言、越川，还有我哥那些朋友，哪个不是在商场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狠角色？别说十二道关卡，设置个九九八十一难都不一定挡得住他们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静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
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以前那个正常的苏韵锦，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？
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答应让你跟一辈子不就行了吗？”

检查的项目太多，要上上下下跑好几层楼，苏韵锦一直跟着，没有说过一个累字，还帮着他填了一些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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