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出来她这么狠……”

“好了，别感动了，先去找管家问清楚吧，也许和爷爷联系上之后，他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。”

“你喝……喝酒……”她将杯子凑到了他嘴边，美目柔媚，“喝，你喝呀……”

他们就是单纯的在一起，单纯的愉悦。

她也算是碰上资深玩家了吧。

男人犹豫片刻，咬牙回答：“程奕鸣。”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看我这记性，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。”秘书自嘲了一下，破除了尴尬的气氛。

“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她赶紧摆手摇头。

“不是没这个可能。”

“公司的事你不管了？”符爷爷问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的温顺能持续两分钟零一秒吗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他的眼底，泛起一丝宠溺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？”

“这个够了。”她拿起那杯咖啡。

符媛儿一阵无语，嘴角却不由地上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