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 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 只要能留在苏亦承的身边,她就还有机会。
回到家,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,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:“站住!”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起初当然是排斥的,他独享母亲的爱太久,理所当然觉得那就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。而母亲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,势必会分走母亲的注意力。 她要怎么告诉医生,她和陆薄言只是在新闻上才有感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