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云，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，”有人说道，“大家都是亲戚，一辈子要打交道的，奈儿在家里是不是，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众人悄然议论，纷纷点头。

尤娜不敢轻举妄动，祁雪纯随时可以联合机场保安，对她围追截堵。

“别说了！我同意！”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他的手抓着窗户，“你不去查？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“你刚才想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莫小沫怔了怔目光：“听莫子楠跟其他同学说过一次，他和纪露露只是认识。”

那样子，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